多彩贵州赋

作者(刘长焕)序：我知道，要在一篇不足3000字而且还带上传统色彩的文字里解说贵州是困难的，会不会引起朋友们的阅读兴趣我不管，忍不住就写成了这个样子。我们经常被误读，包括一些根本就没来过此地的学者、作家和商人，还有带上不少鄙夷神情的官员们，都先验地甚至“哲学”地判断，以为贵州是不毛之地，以为我们是原始社会呢!有色眼镜之下的贵州和我们自身文化的传播渠道与方式，都拒绝了对贵州真正解读的最大可能。历史和现实都使得这块土地充满了神秘。我这种文字组成的篇章，给省外的朋友设置了不少障碍，非得看看解释才能明白。其实我们是需要“解释”的。贵州不能被边缘化，我们已经不是饮血茹毛的时代。希望从这里，能给朋友们另一种途径了解您还不太十分了解的贵州，也许没时间读大部头的《贵州通史》，或者《贵州文化读本》，那好，就请尊驾暂停于此，读并了解和批评着文字和文字演绎的“贵州缩影”。要回到“汉赋”的当行本色是困难的，于是力不从心的夹杂了诗词曲和散文的成分，而骈文和“四六”等古典体裁的揉混，正如贵州的多彩颜色吧。浪费尊驾时间了，罪过罪过!

寰宇茫茫，古国悠悠。神秘夜郎，远镇南陬。奇山异水，天下寡俦，四方所重，冠名贵州。星分井鬼(1)，地接湘粤 (2)。负阴抱阳，四时胜绝。含泽布气，枢纽通衢。岚逸空岫，诡谲迷离。林壑朴茂，秀蕴天机。

黔中山脉，自昆仑绵延而发派(3)，走乌蒙磅礴以龙骧。乘大势崔嵬以东来，蓄王气逶迤而贞祥。娄山青蟒巨门，启巴蜀于赤水;苗岭白虎大帐，控滇桂于盘江。乌江跳脱，玉带环抱;红水曲迭，紧锁贪狼。梵净插云天，彤管耸翠;横断映碧霞，永宝金箱。三万明堂瑰丽，八千峦头跌宕。南北江河，各归渊海 (4);东西崧岑，共蔚紫光。

至若草海旖旎，舞鹤翱翔;红枫缤纷，游鳞惝恍。丹霞彩幻，遗女娲之炼石;红岩天书，传武侯之南征。龙宫乃哪咤闹海之所，天台非刘阮迷失之居。奇峰双乳，嫦娥沐浴以坦饰;杜鹃百里，仙女黼黻而忘收。黄果树横空跌断，银河倾泻;织金洞神工鬼斧，地宫别造。舞阳澄明，陶令有未到之憾;峰林罗列，霞客称天下之奇。雷公山有不涸之井，仙人洞藏玄冥之幽。九龙洞、九洞天，东西遥感;八仙洞、八舟河，南北相闻。十里招堤，十丈飞瀑;荷花映日，雪浪拍天。万泉千湖，遐迩闻名。

灞陵桥烟雨空蒙，狂飙溅落;陡坡塘霜乳浮石，翡翠盈虚。滴水鸣潭，篁竹蔓野，别胜柳州之记;坠珠碎玉，碧练落天，独迈谪仙之诗。息烽、石阡、乌当、剑河，享凝脂水滑之润;夜郎、万峰，杜鹃、鸳鸯，极湖泊漂筏之趣。马岭花江，惊世骇俗之险绝;金凤丹霞，幽邃难测之奇观。荔波漳江，空山灵雨。森林葱郁水上，嘉卉绿透天心。

于是钟灵毓秀，荟萃人文。汉代三贤(5)，导夫先路;守仁心学，哲启后昆。赤松顿悟，禅林开启(6)。了尘怀德，布发慧根(7)。海通巨手，乐山劈造龙象(8);子尹通儒，播州序写春秋(9)。藻才隽秀，开草昧而兴读书之台(10);联芳并起，惊域外而入竹垞之选(11)。淮海易谈，江左流风;圣哲遗训，人物之冠(12)。文聪柔翰，天才瑰异，卓荦三绝，誉满江南(13);君采浓情，天末才子，拔帜先登，仙椽巨造(14)。梦草池，天河潭，遗才隐秀;(15)。康熙典，西湖句，气冲广寒(16)。川楼吟藏甲之句(17)，升庵撰履黔之文(18)。《易笺》发轫平坝，经义服膺晓岚(19)。松山淹雅，默存生敬慕之心(20);柴翁宏博，萼孙有仰止之气 (21)。九驿开凿，奢香风范(22);沙滩诗教，霞蔚云蒸。连史笔赞钟瑄，“周公”盛誉(23);曾文正悼莫五，泪和酒樽(24)。一家泽润八英，科甲挺秀(25);五代举贤翰林，禀赋超群(26)。诛杀太监，宫保手段(27);放眼寰宇，酬唱黎星(28)。苾园请折而北大首倡(29);平刚剪发而同盟先行(30)。恩铭若飞，树举大纛(31);达文逸群，头角峥嵘(32)。六逸文章，思沉翰藻;(33)素圆笔政，力主新生(34)。文襄广雅，养于黔灵(35)，茫父画笺，领异标新(36)。许肇南渡重洋，工程科学之端绪(37);张永立创函数，宇宙锥体以奠基(38)。其毅化学，领世界之先(39);元勋方程，破相对之理(40)。拳击摘金牌于盛世，歌喉传原态与八荒。古今人事，绵绵不尽。辉耀八表，煌煌殊勋。

于是乾造阳刚，坤载阴柔，潜滋暗长，悄然化育。植被纷披，万类繁衍。油杉直而云霄，桫椤古而伞盖，长雉结伴幽栖，猕猴成群游憩。灵猫玩乐，乱以荆棘，大鲵慵懒，睡以沟浍。

五方杂处，文化和融。苗寨居山野，结獐猿之好;布依处水岸，侣鱼虾之盟。水家万代文字，侗族天籁和声。银饰叮铛，伴鸣鵉之响;歌舞缠绵，吹引凤之笙。霓裳七彩，紫皇惊羡;蜡染摛纹，通变天人。刻木示信，存婚俗之古风(41);马尾巧绣，见浮雕之含情。龙舟牯藏，祭树杀鱼，迎雷招龙，姊妹吃新，谓苗家节日之繁盛;浪哨情歌，铜鼓乐调，八音坐唱，三旦七生，是布依风俗之天成。蝌蚪爨文，经沧桑而不阙;木楼飞檐，历风雨而弥新。鸟语蝉鸣，流水琵琶，行歌坐月，徜徉襟怀(42);猴人变戏，火把逐邪，酒对篝火，风颂比兴(43)。

文物古迹，玄机暗示。观音、大洞，考石器早晚之别(44);可乐、宁谷，论文化远近之分(45)。玛瑙玉骨，誉美战国;镂空铜豆，汉代匠心。干栏架构，南方独有，水稻陶模，千载农耕。抚琴佣，弦命高山;画像砖，乐奏韶音。鎏金铜鍪，千年溢彩;夔纹玉璜，万代藏灵。九凤金冠，状明代显贵之奢;三足铜奁，谓炎汉梳妆之盛。棺悬崖穴，秘玄海内;敖氏刻石，艺飘九土(46)。文庙古佛遍布山川，道观天主落户黔省。立派开宗，相竞南北。水乳交融，殊于方外。屯堡着明朝之衣冠(47)，镇远融三教于当世(48)。遵义红星，千秋成败;危局扭转，亿兆同晖。岜沙遗枪手之部落，隆里兴儒道于边隅。飞云崖，石门坎，述文化往来;文昌阁，海龙屯，存建筑精髓。

玉屏箫笛，清音舞伴瑶池;茅台佳酿，玉液醉倒仙人。从江奇豕，荣珍国宴(49);下司猎犬，封氏高辛(50)。桐梓笋芽，清心可口;瓮安漤菜，韵味幽深;正安木瓜，男女投报之嘉信(51)。都匀毛尖，琴书冲和之极品。紫袍玉带，文房之宝;罗甸水晶，京畿所贵。花瓶漆器，妍于大唐三彩，傩神面具，异于京剧谱纹。小吃琳琅，不可计数。豆花肠旺，嘴馋宇内(52);羊肉锅巴，魂断离人(53)。民族风物，特立迥异;黔中锦绣，尽显斑斓。

峰际连天，飞鸟不通(54)，谓黔道之往古;高速纵横，川流不息，绘康庄于今世。卅载鼎革，万道铸凿。三线建设以纬地，航天谋筹而经天。伟业肇基博物，大器启蒙涵泳。庠序隆昌，蔚为大国;讯息频繁，天涯咫尺。能源富庶，惠及华夏。水火互济，暖送东南。试验乃勤政别开，循环创发展新面(55)。恪守绿色天基，臻化人文至理。体制务去微垩，良策须存大道;构嘉善而同光，图南天以高翥(56)。风骨傲于九域，山川分与天下。

美哉贵州!屹大山之脊梁，开生态之文化。

壮哉贵州!舞多彩于世界，兴伟业于中华。

注释：

(1)《汉书·地理志》：秦地，于天官东井、舆鬼之分野也。又西南有牂牁、越巂、益州皆宜属焉。

(2)《幼学》云：“东粤西粤，乃广东广西之域”此指广西。

(3)《三才图会》：天下山脉祖于昆仑，“成三龙入中国”之势。云、贵、桂、粤、浙、闽诸省乃为南干。

(4)乌江、清水江、赤水等入长江。盘江、都柳江、红水河入珠江。苗岭为其分水。

(5)三贤：指汉代儒学大师尹珍、辞赋家盛览、训诂家舍人。

(6)赤松(1643—1706)，俗姓韩，法名道领，号赤松。浙江人，为中国禅宗临济第33代传人。在黔灵山创立“弘福寺”。

(7)了尘(1851——1914)，俗姓张，法名圆洲，号了尘。贵阳人,承临济正宗。

(8)四川乐山大佛，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始建于唐代开元元年(713年),开创者为贵州遵义人“海通法师”。

(9)被章士钊誉为“西南硕儒”的郑珍，字子尹，号柴翁。其所著《遵义府志》被梁启超誉为“天下第一”。

(10)《寓安文集》是贵州最早著录的传世文集，作者王训。为贵州“开草昧之功”的第一人，其在黔灵山后建有“王训读书台”。

(11)《联芳类稿》为明代贵州宣慰司同知宋斌的两个儿子宋昂、宋昱兄弟的诗稿合集。清代朱彝尊选编《明诗综》将二人诗作选入并给以很高评价。

(12)孙应鳌(1572—1586)，字山甫，号淮海，贵州凯里人。为王阳明再传弟子，著《淮海易谈》，官至工部尚书，曾掌“国子监”，有《学孔精舍诗稿》传世。

(13)杨文聪(1597—1645)字龙友，号山子。画与董其昌、王时敏等齐名，合称“金陵九子”诗歌被列为“崇祯八大家”。以“诗书画三绝”名噪江南。

(14)谢三秀(1550—1624年)，字君采，贵阳人。被誉为“拔帜先登”的“天末才子”。著有《雪鸿堂诗集》。朱彝尊《静志居诗话》称为“黔人之轶伦超群者”，且评其诗作“隽永冲融、驰骋中原”。

(15)吴中蕃(1618—1695年)，贵阳人。其在贵阳城中建有梦草池，花溪天河潭(今为国家级风景区)则为其隐居之所。孔尚任作《官梅堂诗集序》认为“黔中无人”。后来见到吴中蕃《敝帚集》之后，深感抱愧于贵州。以为吴氏之人品、气节、才情、风范虽中原“名硕夙老”未必能过。

(16)周起渭(1664—1714年)，字渔璜，号桐野。为康熙朝两大著名诗人之一，官至翰林院侍读。《康熙字典》编纂官。以《西湖》诗震动江南。有“若把西湖比明月，湖心亭是广寒宫”之句。

(17)吴国伦(1524—1593)，江西人，字明卿，号川楼子。明代“后七子”之一，其在贵州学政任上，遍游各地，有《藏甲岩稿》。藏甲岩在贵阳城南，传孔明南征时藏兵甲之地。

(18)杨慎(1488—1559)，字用修，号升庵，四川人。明代著名学者和诗人，有《罗甸曲》、《关索庙》等记述贵州的诗歌。

(19)陈法(1692—1766年)，字世垂，一字圣泉，晚号定斋，贵州平坝人。清代知名学者和治水专家。著有《易笺》、《明辨录》、《醒心录》、《敬和堂文集》、《内心斋诗稿》、《犹存集》、《河干问答》等。还善书画，书法造诣尤高，有画作《玩易图》等。其《易笺》收入《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说“易笺八卷，国朝陈法撰其书，以易为专明人事，其驳来知德错综之说，最为明晰，其论筮亦极有理解”。

(20)陈田(1850—1922)字松山。其居官清要，潜心嗜古，辑成《明诗纪事》200卷，参与辑成《黔诗纪略后编》30卷，《略补》3卷，负责《黔诗纪略后编》各诗家的传证工作。范旭仑《容安馆品藻录》记载钱钟书对陈田“淹雅”十分敬慕。

(21)钱仲联(萼孙)评价清代贵州诗人郑珍有“清诗三百年，王气在夜郎”之句。

(22)奢香(1361——1396年)彝名舍兹，开通“龙场九驿”，促进了云南、贵州、四川三省交通。明太祖朱元璋称道：“奢香归附，胜得十万雄兵!”

(23)周钟瑄(1671-1763)，字宣子，贵阳人。任台湾诸罗(今嘉定)县知县时建学馆，修城隍，摒陋规，并教民耕作，发给耕牛、农具、种籽，辟阡陌，广田畴，开沟渠，筑塘堰，促进了农业发展，使老百姓得利。人民感其德，称所修塘堰为"周公堰"，并建"周公祠"，为他塑像。著《读史摘要》、《劝惩录》、《退云斋诗集》、《诸罗县志》、《生番归化记》、《松亭诗集》等。连横主编《台湾通史》列有27位在台做官的贵州人。周钟瑄被盛赞为“周公”，颇有先秦圣贤之誉。

(24)莫友芝(1881—1871)，字子偲，号郘亭，贵州独山人。清代著名版本目录学家、诗词家。与曾国藩过从，其去世后曾国藩撰挽联云：“京华一见便倾心，当年虎市桥头，书肆订交，早钦宿学;江表十年常聚首，今日莫愁湖上，酒樽和泪，来吊诗人。”

(25)贵州铜仁府陈灿兄弟八人皆中科甲，誉为“八英”。

(26)清代开州(开阳)何氏一门，五代共出七个翰林。传为佳话。

(27)丁宝桢(1820—1886年)，字稚璜。贵州织金人。曾任山东巡抚、四川总督。以诛杀慈禧所宠太监安德海而名震全国。性格刚烈正直，为清代名臣。曾国藩赞叹为“豪杰士”。

(28)黎庶昌(1837—1897年)，贵州著名外交家和散文家。曾出使英国、德、法、西班牙四国参赞，驻日公使。著有《西洋杂志》，有《黎星使宴集合编》。

(29)李端棻(1833--1907)贵州贵阳人，官至礼部尚书。为戊戌变法的重要人物。曾向朝廷保举严修、唐才常、熊希龄、夏曾佑等人。变法中又密保康有为、梁启超、谭嗣同等。1896年上《请推广学校折》，首倡京师大学堂(北大前身)，为近代民主先驱。

(30)平刚(1878—1951)，字少璜，贵阳人。为贵州反对清政府的第一个剪掉辫子的人，孙中山在日本成立同盟会，平刚即刻加入并一直投身革命。

(31)邓恩铭(1901-1931)，字仲尧，水族。贵州荔波人。中共一大代表，山东中共党组织的创始人。王若飞(1896—1946)，贵州安顺人。是中国共产党早期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

(32)周达文(1902——1937)，贵州镇远人，中国共产当早期理论家、翻译家，与邓小平为联襟。周逸群(1896——1931)贵州铜仁人，早年留学日本，1924年入党，曾入黄埔军校。1927年与贺龙率第20军参加南昌起义，1930年任中国工农红军第六军政委，1931年在岳阳战斗中牺牲。

(33)谢六逸(1898-1945)字六逸，号光燊。中国现代新闻教育事业的奠基者之一。著名作家、翻译家、教授。1917年以官费生赴日就读于早稻田大学。1922年毕业归国，入商务印书馆工作。后历任神州女校教务主任及暨南、复旦、大夏等大学教授。1930年任复旦大学中文系主任，又创设后来闻名于海内的新闻系，任主任。并提出新闻记者须具备“史德、史才、史识”三条件。此举为全国大学设新闻系之开始。

(34)周素园 (1879 — 1958) ，别字树元，澍元，贵州毕节人， 1907 年在贵州创办第一份日报《黔报》，宣传民主思想、爱国主义。参与领导贵州辛亥革命。1936 年 2 月红军二、六军团到达毕节，组织贵州抗日救国军，以57 岁高龄毅然随红军二、六军团长征。有《周素园文存》等。

(35)、张之洞(1837—1909)，清朝洋务派代表人物之一，字孝达，生于贵阳六洞桥。少年在贵州度过，有《张文襄公全集》。

(36)姚华(1876-1930)，字重光，号茫父，贵阳人。是清末以后贵州士林的佼佼者。于诗文词曲，碑版古器及考据音韵等，无不精通。书、画则山水、花卉，篆、隶、真、行，亦有高深造诣。有《弗堂类稿》。梁启超、鲁迅、郭沫若、郑振铎、陈师曾、陈叔通、郑天挺、马叙伦、梅兰芳等对姚华多有高度评价。

(37)许肇南(1886-1960)，名先甲、号石楠，贵阳人。1906年赴日本留学，1908年转赴美国入伊利诺斯大学，为贵州省第一位赴美留学生。1910年回国后，考取第二届清华大学公费生，再次赴美国，入威斯康星大学专攻电机工程，获理学士及电汽工程师学位。在美留学期间，被举为中国留美学生会会长，并在康奈尔大学与他人共同发起成立中国科学社及中国工程师学会。后创办河海大学。著有《家学古获编》、《客敦》、《古籀统系论》、《继志述事》、《札探古董》等。

(38)张永立(1912—1972)，贵阳人，1935年留学比利时。以《宇宙线和乙烯分子的振动》获博士学位。是世界宇宙锥体理论的奠基人，在分子振动理论中有一个函数叫“张永立函数”。

(39)邢其毅(1911—2002)，贵阳人。毕业于北京辅仁大学。先后获美国伊利诺伊州立大学哲学博士，德国慕尼黑大学化学博士。在研究“普林斯反应”基础上完成氯霉素合成。与人合作研究“人工合成牛胰岛素结晶”，在世界处于领先地位。1982年获中国自然科学一等奖。

(40)秦元勋(1923——)，贵阳人。毕业于浙江大学数学系。获哈佛大学文学硕士、哲学博士。回国后担任中科院应用数学研究所、中国核工业部等领导职务。著有《核装置分析》。为“两弹元勋”。长期研究爱因斯坦相对论，提出“时空质三合一而以质量为主”的理论，被世界认为是对相对论的继承、发展和突破。

(41)清乾隆《镇远府志》载，苗族"俗无文字，交质用竹木刻数寸，名为“刻木”。婚嫁则“姑之女定为舅媳。倘无子，必重献于舅，谓之外甥钱，否则终身不得嫁或招少年往来”。《贵州志略》亦有苗族“刻木示信，犹存古风”的记载。

(42)《蝉之歌》、《琵琶歌》、《行歌坐月》等，是侗族大歌中最动情的内容。

(43)彝族撮泰吉，为彝族古老的戏剧，叙述着人类的起始故事。彝族有火把节，叙述爱情的忠贞，驱逐邪魔，增加团结。得先秦风颂比兴之要义。

(44)白寿彝总编《中国通史》说：“在我国南方，属于更新世中期的遗址，首推贵州黔西观音洞”。1964年，中国著名考古学家裴文中先生在黔西观音洞开始发掘，在前后九年中，共掘出土3000多件石制品和23种动物化石。测定为距今24万—18万年的旧石器早期人类活动遗址，史称“观音洞文化”。贵州盘县大洞遗址的发现被列为1993年“中国十大考古新发现”之首，是继观音洞之后，规模巨大，文化内涵丰富的旧石器时代中期遗址。在中国“独一无二”。

(45)赫章可乐乡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发掘出大量的古墓葬，年代从战国至西汉，部分为汉墓，部分为“南夷墓”，且有目前尚无先例的“套头葬”法，出土大量铜器、铁器，被认为是夜郎时期的文物。安顺宁谷镇，2006年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墓葬年代为西汉至东汉末年。出土大量货币、陶器、瓷器、铜器、铁器、金银器、玉器等。

(46)敖氏刻石，又名敖家坟。位于贵州金沙县石场境内，为晚清以来国内罕见的技艺精妙而保存完好的大型墓葬石刻群。

(47)安顺屯堡，为明代军事遗存，村落井然。妇女衣着一律保留600年前的古典方式，也体现出明代南京一代的服饰特点，为世界服饰流行的最典型状态。有服饰文化的“活化石”之称。

(48)镇远乃黔东重镇，城市历史两千多年，名人题咏颇多，而至今保存儒释道三教于一个栋宇，非寺非观非庙，亦寺亦观亦庙。为宗教文化融和不悖的又一典型。

(49)贵州从江香猪为国家保护的特异品种，鲜嫩而营养丰富。

(50)麻江下司猎犬，为世界名犬。猛而有英姿。《玄中记》曰：“狗封氏者，高辛氏有美女未嫁，犬戎为乱，帝曰：‘有讨之者，妻以美女，封三百户。’帝之狗曰盘护，三月而杀犬戎之首来。帝以为不可训民，乃妻以女。流之会稽东南二万一千里，得海中土，方三千里而封之。生男为狗，生女为美女。”此借之赞其俊美。

(51)正安野生木瓜，味鲜涩，独具保健功能。《诗经·卫风·木瓜》有“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之句。

(52)遵义小吃豆花面，贵阳小吃肠旺面，为黔中“二面”也。

(53)金沙羊肉粉，瓮安绿豆锅巴粉，为黔中之“二粉”也可堪小吃之代表。

(54)王阳明初到贵州修文，有“峰际连天兮，飞鸟不通”的吟唱。

(55)自1988年以来，贵州毕节以生态建设、人口控制、开发扶贫为核心的开发试验，创建生态经济发展新模式。

(56)《庄子·逍遥游》有云“而后乃今将图南”。

(责任编辑：张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