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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古城保护和修复研究会

2013-4-8 08:01| 发布者: admin| 查看数: 518| 评论数: 0

大同佛教的历史性格

丁明夷

    北魏都平城,几近百年。大同作为辽、金时代的西京,各逾百年。二百余年的经营,大同始终作为北中国的佛教中心。大同是国都、佛都和雕塑之都(艺都)三位一体之所在。国都之佛教及其造像,影响遍及全国。佛教中心同是造像中心。一千多年来大同积聚了浓厚的造像传统和人才的储备,其造像形式及风格,历来是引领时尚,标榜创新的典型和模式。
    综观一千五百年的历史,大同佛教具有国家佛教和民族佛教的双重性格,这是大同历代佛教雕塑历史价值和独特地位的内在原因。集聚国家力量,融汇民族精萃,成就了雕塑之都的璀璨历史。
    一、国家佛教
    定都平城的北魏佛教,具有强烈的国家政治色彩。这首先取决于北魏雄厚的综合实力。北魏在征伐北方的战争中,多将当地的财富和人才精华集中到都城。平定河北中山,强徙百工技巧十万户于平城,平定北凉,强徙僧徒三千人及三万户民吏工巧到平城,造成“凉州平,沙门佛事皆俱东,像教弥增”(《魏书·释老志》)的局面。都城平城成为集聚天下财富、人才,交通中外,汇达南北的中心。孝文帝时期,平城人口逾百万,成为举世闻名的国际化大都会。《大唐内典录》载:“自魏围所统赀赋,并成石龛”,自非虚言。云冈石窟是佛教传入中国后第一次大规模的石窟凿造壮举,是中国最早开凿的国家级大石窟,是北魏王朝皇室权威和综合国力的历史观照。
    北魏国家佛教的性格,还在于佛教格局的遽变。从南朝“不依国  主,则法事难立”,到道武帝时法果提出的皇室“即是当今如来”、“我非拜天子,乃是礼佛耳”,直接把天子推向了佛的地位。昙曜为太祖以下五帝,开凿“高七十尺,次六十尺”的五尊大像,是一个划时代的创举,古今中外概莫能及。按佛教史上雕造大佛,起源于龟兹石窟。印度早期佛教,盛行塔崇拜。从塔崇拜到像崇拜,是佛教造像史上一大转折。龟兹大像凸雕于中心柱正面,早已不存。著名的阿富汗巴米扬大佛,毁于塔利班战火。现存最早大佛,以皇帝造像且令如帝身的昙曜五窟为代表。
    云冈石窟主要工程,完成于孝文帝、冯氏时期,这是北魏最兴盛、稳定的时期。“面别镌像,穷诸巧丽,龛别异状,骇动人神”为此时的盛况。冯氏孝文帝锐意改革,推进汉化进程,石窟意匠丰富,左右双塔,双窟并峙,壁面作上下重龛左右分段的布局,褒衣博带服饰成  为中国式佛像的统一服饰。中国北方石窟的中国化,就此迈出了决定性的步伐。孝文样式,以中心柱窟为代表,影响遍及全国。敦煌莫高窟的北魏窟龛,明显受到平城模式的波及。以孝文帝、冯氏为代表的孝文石窟,代表的是平城的国家石窟及国家佛教的模式。这是因为,一代都城,作为当时全国主要的政治、宗教和文化中心,有条件集聚、招揽名僧巨匠,集中体现原有文化传统,而且作为国内、国际交流的汇集点,常可以得风气之先,处于其它地区仿效的地位。这是中心城市国家佛教成为佛教文化主流的关键所在。迁都洛阳后的平城,其地位仍不可忽视。《释老志》记载,景明初,“准代京灵岩寺(即云冈石窟)”,先后开窟三所,即宾阳三洞。中国三大石窟云冈、敦煌、龙门中,源头无疑是云冈石窟。
    云冈石窟以后半个世纪,大同作为辽、金二代的西京,迎来了佛教文化的另一盛期。除构建大华严寺、善化寺等大寺,雕塑出独步天下的彩塑作品外,还有两件大事,足见大同作为佛教重镇的地位。其一,建薄伽教藏殿以度藏佛教之重典——契丹藏:其二,建华严寺以奉安辽帝铜、石像。建殿以藏重典、奉安皇室祖庙,都是国家佛教的性格使然。迨至元代,大华严寺住持海云成为一代大僧,封号“佛日圆照”。弟子照冲为诸路释教总统,大华严寺与燕京大庆寿寺,同为国之大寺。
    二、民族佛教
    大同北魏和辽金时期佛教雕塑的舞台,竞相上演的是鲜卑族拓跋部和契丹、女真族这几个少数民族的政权。自北魏开始的中国历史上  第一次大规模民族大融合的潮流,挟着新兴民族奋进勃发的精神,在大同的土地上,演绎着一幕幕的传奇。大同佛教雕塑的历史,就是中华各民族佛教文化融汇、交流的写照。
    云冈昙曜五窟大佛,完全是依照拓跋皇帝的身形容貌雕造:“颜上足下各有黑石,冥同帝体上下黑子”(《魏书·释老志》)。其雄岸挺拔的形像,正是拓跋民族形貌精神的写照。孝文时期的云冈石窟,其雕饰奇伟、富于建筑意匠的新风格,冯太后宠宦钳耳庆时(王遇)是代表人物。王遇“性巧,强于部兮”,京城内外的佛寺、石窟(包括云冈9、10窟)多由其设计、监造,其建筑风格“穷极妙思”,武州川“山堂水殿,烟寺相望”之盛况,是外来石窟形式与传统民族建筑技术的巧妙结合,是王遇独具匠心的创造。
    至於辽、金时期大同佛寺的彩塑作品,以其别开生面的造型和风格称誉全国,契丹和女真族的造像艺术家,以其独特的视角和体验,创造出新的作品。擅于雕造御容和大量影堂的他们,作品清新朴实,具有浓郁的写真作风。在这里,减弱的是超凡入圣的佛堂氛围,强化的是贴近生活的人间生气。这是民族雕塑大师在继承先贤之上的潜心运作。

    

大同历代佛教雕塑概说

丁明夷

    中国雕塑之都大同,佛教雕塑的底蕴深厚而绵长。众所周知,北魏时期的佛教雕刻和辽、金时期的寺院雕塑,都是引领潮流的里程碑式代表作。中国佛教雕塑的历史长河中,有过北魏和唐代两大高峰出现。北魏以云冈石窟为其辉煌的肇始,而唐代以后则以大同辽金彩塑为其接踵的华章。
    值得注意的是,大同北魏和辽金时期佛教雕塑的舞台,竟相上演的是鲜卑族拓跋部、契丹和女真这几个少数民族的国家。自北魏开始的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的民族大融合的潮流,挟着新兴民族奋进勃发的精神,在大同的土地上,演绎着一幕幕的传奇。大同佛教雕塑的历史,就是中华各民族佛教文化融汇、交流的写照。
    北魏自天兴元年(公元398年)迁都平城,迄太和十八年(公元494年),大同作为北魏王朝的政治、宗教,文化中心,几近百年。辽重熙十三年(公元1044年),诏立大同为西京。金贞元元年(公元1153年),复诏大同为西京。大同作为辽、金二代国之西京,各逾百年,迎来了辽金佛教的复兴期。大同在北魏、辽、金三代,作为国都或京师之一,各自经营百年的历史表明,都城附近形成的造像中心或主流石窟,对其周边地区曾产生日益显著的影响。一代都城,作为当时全国主要的政治、宗教和文化中心,有条件集聚、招揽天下名僧巨匠,集中体现原有的文化传统,而且作为国内、国际间交流的汇聚点,常可以得风气之先,处于其它地区仿效的地位。这就是中心城市形成佛教文化主流的关键所在。
    从一千五百余年前的云冈石窟开始,大同揭示了中国佛教雕塑的华彩篇章。让我们追寻历史的足迹,回顾它隽永的历程。
    一、大同北魏佛教雕刻
    北魏文成帝和平初(公元460年),沙门统“昙矅白帝,于京城西武州塞,凿山石壁,开窟五所,镌建佛像各一。高者七十尺,次六十尺,雕饰奇伟。冠于一世。”(《魏书·释老志》)此即闻名于世的云冈昙矅五窟造像。武州山麓兴凿的云冈石窟,是佛教自两汉三际传入中国后第一次大规模的石窟营造壮举,是中国最早开凿的国家级大石窟,是北魏王朝皇室权威和综合国力的历史观照。云冈石窟雕刻伊始,即奠定了大同作为北中国雕塑之都的举世无双的地位和作用。
    开创时期
    中国石窟寺艺术的发展历程,在云冈石窟以前,大体经历了龟兹佛教艺术和凉州佛教艺术两个阶段。龟兹(今新疆库车、拜城一带)是西域三十六国之一的小国,凉州(分甘肃武威)是五胡十六国之一北凉的都城。两地的国土和影响远不及北魏平城。而作为新兴国家首都的平城,在统一北中国之后,成为当时中外交通、汇达天下的中心。北魏在征伐北方的战争中,多将当地的人材精华集中于都城。例如,道武帝平安河北中山等地,将百工伎巧十万户迁到平城。皇兴三年(公元469年)青徐归魏后复有一批文人学士来至,其中有通晓多种技艺,后又为孝文帝服制改革“主其事”的蒋少游,有到平城为云冈石窟寺沙门,后为吉迦夜译经笔受人的南朝名士刘孝标。文成帝时的道人统法果,是来自河北的和尚。继师贤任沙门统的凉州高僧昙矅,也于文成帝复法之明年(兴安二年,公元453年)“自中心被命赴京。”这样,  北方佛教和造像中心的河北佛教,必然影响到平城。太延五年(公元439年),道武帝灭北凉,强徙僧徙三千人及三万户民吏工巧到平城,造成“沙门佛事皆俱东,像教弥增矣”(《魏书·释老志》)的局面。凉州佛教文化的大转移,成为文成帝复法的主要依据。太安初(公元455年),师子国(公斯里兰卡)胡沙门邪奢遗多、浮陀难提等五人,奉佛像三,到京师。又有沙勒(公新疆喀什)胡沙门,赴京师致佛钵并画像迹。印度、西域等国沙门、使节、商贾等相继到来,其中值得注意的是,师子国沙门难提等在西域所造佛像,“去十余步,视之柄然,转近转微”(同上注),很可能所造为大像。而沙勒又恰当天山南路南北道佛教中心于阗、兹佛教文化的交汇点,其所携来的佛像粉本,应代表西域佛教艺术的高度水平,昙矅五窟造像,是中国早期造像的典型代表。造像的基本力量来自凉洲,同时也受到龟兹佛教艺术的影响。
    北魏佛教具有强烈的国家政治色彩,云冈石窟就是国内首座皇室石窟。道武帝时的道人统法果,公开宣称佛教徒应朝拜皇帝,每言:“太祖明睿好道,即是当今如来,沙门宜应尽礼,逐常致拜,谓人曰:‘能鸿道者人主也,我非拜天子,乃是礼佛耳。'''(《魏书·释老志》)这与当时南朝关于沙门不应礼皇帝的争辩,大相径庭。兴安元年(公元452年)”诏有司为石像,今如帝身。既成,颜上足下各有黑石,冥同帝体上下黑子。“兴光元年(公元454年)秋,“敕有司于五级大寺内,为太祖以下五帝铸释迦立像五,各长一丈六尺,都用赤金二十五万斤。”(《魏书·释老志》)昙矅“开窟五所,镌建佛像各一”,正是以鲜卑拓跋族当今天子的风范仪容,为道武帝以下五位皇帝雕造“高七十尺,次六十尺”的五尊大像。按佛教史上雕造大佛,起源于龟兹佛教艺术,龟兹大像凿于中心柱正面,多为高凸雕,且已早毁。闻名于世的阿富汗巴米扬大佛,毁于塔利班战火。世界上现存最早的云冈昙矅五窟大佛,明确记载为皇帝造像且令如帝身,是石窟兴凿史上的一大创举。
    以“雕饰奇伟,冠于一世”著称的昙矅五窟造像,就这样融外来、外地造像艺术于一炉,集中地进行再创造,呈现出一种百花齐放、异彩纷呈的新风格。仿印度草庐的椭圆形石窟形制,高十余米的雄伟大像,纯朴浑厚的劲健作风,都令人耳目一新,淳厚雄健之风,仿佛再现拓跋族金戈铁马的游牧生活。这里既有犍陀罗式的衣纹厚重凸起的20窟坐佛,又有笈多式衣纹紧密贴体的18窟立佛。这种新型的佛像样本,正是富有创造的北魏各族工匠,参考前规,融以新意,继往开来的新作品。
    全盛时期
    这一时期即考古分期的云冈第二期石窟,主要雕凿于云冈东部及中部窟群(1-3,5.13)主要完成于文成成帝死后至孝文帝迁都洛阳前,(约太和六年一十八年,公元465—494)。云冈的许多重要窟龛,均雕凿于孝文帝时期,故前人曾称云冈为“孝文石室”。同云冈开创期相比,石窟营造规模远超前代,无论是石窟形制还是形像题材,都显现出崭新的风貌。这是云冈石窟开凿的全盛时期。
    迁都洛阳前的太和时期,是北魏最兴盛,稳定的时期。一千五百多年前的平城,拥有百万人口,是国力雄厚,四方来宾的大都会。“自魏国所统赀赋,并成石窟”(《大唐内典录》)并非虚言。“龛之大者,举高二十余丈,可受三千许人。百别镌像,穷诸巧丽,龛别异状,骇动人神”,《续高僧·昙矅传》的描述,主要是形容这一时期的云冈雕刻。
    每二期石窟的形制,与前期椭圆平面的草庐式大相异趣,平面多为方形,具前后室,后室窟顶凿平棊,窟前多凿左右双塔,中庭立丰碑,窟形有佛殿窟和塔庙窟两种。这种建筑意匠丰富的格局,是汉式的传统建制。窟内不再围绕大佛进行礼拜,以后室后壁上下为主像,壁面雕刻作上下重龛、左右分段的布局。造像题材除三世佛,还有释迦、多宝并坐、维摩文殊辩论及上龛弥勒的组合。同时,渐趋清秀的造像,褒衣博带的服装以及意匠宏远、雕饰奇伟的新风格,表现了佛像汉化趋势的发展迅速。云冈石窟乃至中原北方石窟的中国化进程,也就在这一时期内迈出了决定性的步伐。
    这一时期的中国化进程,与孝文帝及其祖母文明太皇太后冯氏推行的一化改革措施密切相关。冯氏世居北燕龙城(今辽宁朝阳),生于长安。龙城、长安皆佛教隆盛之地。太后一家世代信佛。冯兄熙“信佛法,自出家财,在诸州镇建佛图精舍,合七十二处,写十二部一切经”(《北史·外戚·冯熙传》)孝文帝在太后支持下,雄才大略,锐意革新,多有举措。其中,太和十年(公元486年)“帝始服衮冕,朝飨万国”的服制改革,促使云冈太和十三年出现第一例褒衣博带式佛像,此后这种中国式佛装便风靡全国,成为中国佛像的标准服装。冯氏与孝文帝时称“二圣”与“二皇”,云冈此时多开双窟,恐与此有关。冯氏宠宦钳耳庆时(王遇),“性巧,强于部分”,京城内外的石窟、佛寺多由其设计监造,其建筑风格“穷极妙思”(《魏书·王遇传》)造成了“京邑帝里,佛法丰盛,神图妙塔,桀峙相望,法轮东转,兹为上矣”的局面。近年大同附近的考古发现,诸如太和三年至八年(公元479——484年)兴建的方山永固陵、思远佛寺(二者为冯氏造)、灵泉殿、太和八年的司马金龙墓等,出土一批太和时期的彩塑,石雕,石佛,菩萨,伎乐,飞天等形像,皆以工丽见称。云冈此期出现的仿木结构的前置窟檐的石窟形制(包括屋形龛),正是钳耳庆时独创的太和年间特有的建筑形式。《金碑》记载,雕饰华丽的云冈石窟9、10双窟,为钳耳庆时为孝文帝所建。武州山“山堂水殿,烟寺相望”的盛况,是外来的石窟形式与传统民族建筑技术的巧妙结合,是钳耳庆时独具匠心的创造。
    孝文时期的北魏王朝,与西域间的交往渐成疏离之势,而与  青徐、南朝的往还愈盖频繁。我国南方地区的佛教,此时有了长足的发展。“南朝四百八二十寺,多少烟雨楼台中,”为其写照。南方的佛教造像,东晋十六国以来,在规模和技艺上达到了超越前代的水平。以戴逵、顾恺之为代表的士大夫阶层,注意“传神写照”的神韵,创造出中国式的佛像体系,始于顾、戴终于陆探微的“秀骨清像”派画风,成为时尚。这种新形像和画派,随着南北交流和太和改制的汉化进展,必然影响到云冈石窟。一种面相清癯,褒衣博带,俊朗雍容,神彩飘逸的形像,追求形式严整、强调装饰意韵的新风,很快出现在云冈石窟,“太和”式造像成为了北魏造像的典型模式。这就是云冈模式。司马金龙墓漆屏风所绘列女画,颇富顾恺之笔意,即是南风北渐的产物。
    传播时期
    迁洛后的平城并未荒废,旧都风貌仍在。云冈积累的开窟造像人才和设计资料,此时继续发挥作用。此时云冈西部窟群多凿中、小窟龛,窟室形式急剧变化,出现三壁三龛的新龛制。造像形体更加清秀,佛像一律褒衣薄带,菩萨像裙裾垂叠繁复。云冈石窟“绵延三十余里”的局面,大约在此时最后完成。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就在此一时期,迁都后在洛阳仿效云冈开凿了龙门宾阳三洞,是平城影响洛阳最有力的佐证。《释老志》所记“景明初(公元500——503年),世宗诏大长秋卿白整准代京灵岩寺石窟,于洛南伊阙山,为高祖,文太后营石窟二所……永平中(公元508——512年)中尹刘腾秦为世宗复造石窟一,凡为三所。“其中的代京(平城)灵岩寺石窟,一指云冈3窟,一为云冈全称。
    洛阳龙门的北魏窟龛形制和造像,多为此传播时期的继续和发展。

(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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