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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昌云顶寨郭氏家族

2013-5-2 18:44| 发布者: admin| 查看数: 1498| 评论数: 0

   距县城20公里,座落于海拔530米的云顶山上,始建于明代洪武四年,至清咸丰十一年建成。寨墙全长1640米,通高75米,面宽3至4米,有6道寨门,是保存完整的古城堡。离寨子1华里的云顶场,是为适应当时寨主夜间打牌作乐后购物、进餐的需要而设,人们半夜进场交易,天亮散场,此风俗至今未变。

    云顶寨外云顶场,由跑马道与寨相连而呈丁字形,石板路,铺面街,也是买卖兴场渐渐发展起来。该场的建立与生意都与寨主郭氏家族密切相关,即由郭氏家族控制并为其服务。本地人说场上房子百分之九十五为郭氏所建;寨子兴旺时,场上商业也兴隆,从酒店茶馆到钱庄字号到山货铺绸缎铺药铺米铺等一应俱全。当然,这种景象已不知逝去了多少年。

    沿着马道朝上几步就到了赫赫有名的云顶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杂草丛生的古城墙,在最先到达的通永门城洞前有一石碑,略述城墙情况:该城在清咸丰九年由当地郭氏族祖修建,同治十一年重新维修,占地245亩,城墙长1640米,有六个门洞,城内有154个天井云云。

    据载郭氏始祖郭孟四在明代洪武四年(公元1371年)从湖北麻城入蜀,走到云顶山垭,挑行李的箩筐滚下山去,于是干脆就地插田耕种,定居于此了。后代郭廉、郭元柱先后在明代中进士,居高官。郭氏世代簪缨,渐成云顶大族。郭廉归林,就曾于山顶筑巢,因山高取名“云顶”。世族官绅,人丁资财俱富,田亩庄院并阔,到明末万历年间,更因地方上贼匪出没而垒石为墙、筑寨保安;直至清咸丰九年郭人镛“奉父命建云顶寨”,光绪二十年郭祖楷对寨扩建加固,才形成了今日如县城般规模的城墙。

    进了城寨,顺着石板小路拾级而上,除零星房舍,似已没有院落了,在一个演武厅旧址的坡上,阔大的台地已犁成田园,早已不闻刀枪声,且人烟稀少,山野气息扑面而来。天近黄昏,不能深入,从日升门钻出便见明月高悬,而夕阳斜辉洒在城墙上,此情此景,心中自然咏出“孤城落日斗兵稀”的诗句。

    郭氏为五百年世家,经历三个朝代,民间有“云顶国”之说,因其地盘纵横县南四十余里,如古代诸侯小国;且兵多粮足,固如城堡;加之族权高于一切,族长政由己出,有生杀予夺大权;甚至不受制于官府,权势财富在当地无有能敌。

    但当你摸摸城墙砖与寨里残留的建筑,看看草深掩没的石径与荒废了的军事和生活的设施,你不由得对一个家族经过多少代人艰辛奋斗达到辉煌再走向衰落的结局而发出深深的叹息!历史是无情的又是公正的,当国家尚且处在动荡不安、朝代更替之时,一个家族何谈稳固及持续鼎盛呢?

    最有趣的是云顶寨的夜场,即夜色迷朦的凌晨赶场。开场时,能见山道上一路而行的火把;交易时间短(一般为一小时),且“偷偷摸摸”,象是抢来的东西,故号“强盗场”。次日逢场,六点钟天麻麻亮,场上已有人影晃动,灯光从几家开启的店铺里射到街上,卖东西的蹲在街沿边,乡客穿梭其间,无喧哗声,感觉倒底有点鬼祟,象贩违禁品,仔细一看也多是菜蔬副食日用杂货一类。让城里人看来,这些乡间生活所需多半不值得这样起早摸黑地做买卖吧。

    集市除满足生存之需,不同地方又包含着本乡长年约定俗成的因素。作为特殊的社交场合,集市在乡村生活中隐隐起到了调节心理平衡的作用。说夜场有交往的意义,未免显得牵强而令人难以置信,自从几年前乡政府搬下山,夜场时间短人也更少了,这买卖中到底掺和了多少长年因袭所产生的心理作用,谁也说不清。

在城墙里想城墙外,虽说都属云顶寨,但彼此的生活及关系在过去长长的日子里想来也有些戏剧性。而今天的云顶场则更能提供探寻本地世族人生的历史线索。顺街走下来,或见天井里的婆婆大爷,老宅伴着老人生活深沉得难以捉摸;或见很大很空的房中一小孩就着大方桌做作业,思维该是很放得开的;又见一老式中药铺,柜台里老人有学者之仪容,虽无顾客,但神态安详。在人少店稀街道冷清的乡场上一个象样而洁净的中药铺不能等闲视之。旧时卖中草药多半懂传统医道,郎中应划为文化人之列。云顶寨的老人仿佛出自书香门第,其面目多有文坛耆宿的风范,即使落虹桥上一看林人也难以掩饰地透着饱学之士的睿智。

    隆昌县城南的云顶山上,有一座古老的家族山寨,据说这个叫云顶寨的地方是郭氏族人花了400多年的时间修筑的,云顶场是云顶寨的从事商业的地方,生活在云顶场的人们大多以经营手工作坊为生,很多年过去了,传统的手工作坊生产方式,在这里随处可见。付炳荣开的这家铁匠铺少说也有上百年的历史了,付炳荣说自己最大的爱好,就是打铁,这一打就打了几十年了。

  沿着云顶场的这条古街一直走上去就是云顶寨了。云顶寨建于明朝初年,明朝洪武年间,云顶寨的祖先郭孟四从湖北麻城带着家人移民四川,据说,当他们走到云顶山时,装衣服的背篓不小心滚落山下,于是,郭孟四就决定在包袱滚落下去的地方开垦种地。到了明清之交,富庶起来的郭氏族人叠石驻墙,建成了集防御、居住、商务为一体的家族山寨。住在云顶寨的曾少荣今年70多岁了,他是小时候跟随父亲来到云顶寨的。

  云顶寨寨墙高筑,墙高7.5米,六道寨门位居山寨的东南西北,每道寨门都有寨丁不分昼夜把守,寨内设有兵部,单是家丁就有一百多人,沿着这一道道寨门进入山寨,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郭氏家族建寨时的那份细致和谋划,曾少荣说,小时候常在房子的顶棚听老人讲评书。

云顶寨内原有庄园五十四座,大多为“一正两厢”的四合院布局,这些砖木结构的庄院充满了明清时期高大明朗的建筑风貌。到了清朝中期,以各自不同的外在建筑形态显示出庄院主人社会及经济地位的高低。单是为了各个庄院日常的维修,寨内便常年供养为数不少的木匠、瓦工。

  竹林屋基是现在仅存的几座庄院中保存完好的一座院落,院内共有20多间屋子,院落上方置有九个天井,为这座院落接风纳雨,四个厅堂和花厅分别与九个天井上下呼应,表达了主人希望家族长长久久的精神宿求,现在的竹林屋基只是两进两厢,尽管有的雕饰早已消失,但仍然能感受到这里曾经拥有的繁华和大气。
到了清朝中期,云顶寨的富庶达到鼎盛时期,这时的山寨每年收田租达九万七千多担,据说,寨内贮藏的粮油、煤炭足以维持寨子所有人丁生活多年。在过去很多年里,富可敌国的云顶寨不受政府节制,凡是到隆昌任职的官员,都得主动去云顶寨拜访。据说,当年透过这扇窗户,便可以看到成群结队租户上山交租子的盛况。

  清朝末年,郭氏族人在云顶山下修建云顶场,云顶场由“T”形的三条街组成,街面建有商铺上百家,这里很快就形成了具有云顶寨特性的商业形式。这里有铁匠铺、茶馆、药店,各行各业应运而生。有了场,同时也有了掌控整个市场的袍哥组织。袍哥组织掌握在郭氏族人手里,乡工所行事也得经袍哥组织的准许。

  云顶场建场之后,便规定每月阴历的三、六、九为赶场日,当地人把赶场叫做赶鬼场,也叫“鬼市”。赶场的时间多为三更之后,远乡近邻都打着火把前来赶场,所有交易都在天亮之前进行,这样的风俗一直延续至今 ,赶场的这天,付炳荣早早地起来开门营业,现在赶场的日子有了改动,每月的二、四、八日是云顶场赶场的日子,付炳荣的老伴也早早地来到这里。

  在过去的很多年里,建于清朝末年的云顶寺在云顶场喧闹的市井声中,日日香火不断,据说,郭氏族人普遍信奉佛教,寨内寨外多处建有佛堂寺庙,在这些寺庙里,郭氏族人完成着各自不同的精神宿求。

  进入清朝道咸年间,富可敌国的云顶山寨开始走向衰败。

  今天生活在这里的人大多是老人和孩子,许多年轻一些的人都离开山寨,到外面闯世界去了。留下来的人因为长年的相守,使邻里之间的交往充满了古朴的和谐与温情。

  云顶寨古老的生活方式在一代代的传承中仍在继续着。

  这里曾经的喧闹和繁华早已远去,古老的山寨,因为有了生活在这里的人们的坚守,才拥有了今天的平和与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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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给我们几本书,其中一本名为《怀念与回忆》。从中我得知。四川云顶寨的始祖是唐朝大将郭子仪,历经七个皇帝,在平定安史之乱及以后的唐朝中兴中立下汗马功劳,是历史上的名将。他是陕西华县人,后来举家迁往山西汾阳,云顶寨的郭氏是他的第七个儿子郭曙之后。回忆录中这样写道“郭子仪的第四代孙郭端夫在唐庄宗时,任鸿庐卿,谪守江西右庐陵,举家从山西汾阳迁往江西吉安府庐陵县,直到郭子仪第二十六代孙郭弥都世居此地。郭弥都于宋端平元年(公元1234年)举家迁往湖广(湖北)黄州府麻城县孝感乡落叶沙子湾郭家嘴狮子岩儿子湾。元末明初,四川盆地战乱不止,民不聊生,土地荒芜,人口顿减。明弘治皇帝下诏移民。云顶郭氏大约就是在该时由湖广入蜀,其为首者为郭氏孟四始祖。……我乃孟四祖第三代郭廉之后,他中举人、进士,任云南监察御史,喻为名臣。……我们属鸣泰祖支,偏向于拥有科举身份职衔的较多……”。
还有一本书是日本人西川正夫写的《四川省隆昌县云顶郭氏札记》,(后文简称《札记》。)西川正夫是研究清末民初史的教授。《札记》中说云顶寨座落在隆昌县南部云顶山上,与泸县毗邻,至今已有四百多年历史了。明万历年间四川社会动乱,郭氏家族就在云顶山顶筑寨,抵御土匪侵扰,以求族人自保,后在咸丰同治年间历经数年改造、扩建、加固,遂成现在规模。《札记》中说“咸丰末,滇逆扰隆,……公(郭人庸)仿坚壁清野法,创建石寨于云顶山,……”云顶寨城墙全长1640米,平均高度为5.2米,底部宽约6米,顶部平均宽为4.2米,面积约为245亩,其规模略小于当时的隆昌县城。寨内有四口水塘,两口水井,一口炭井,常备粮食数百石,足可抵御土匪的围城,并坚持一年无虞,所以当时有人称云顶寨为云顶国。 “关于明末战乱之际,郭氏全族颠沛流离之后,……时大兵之后,田土荒芜,……彼时粮食相当贵重,郭氏砖头屋基粮仓修建严密,外逃者几年后回家,而几千石粮食仍未腐烂。……”。清代郭氏家族不断发展壮大,在科举方面先后出了一个进士, 十三个举人,一个武举人。在经济方面郭家最兴盛时田租收入为九万七千余石,比刘文采庄园的多的多。田产遍及隆昌县,成为四川隆昌的名门望族。在民国时期及当代,郭氏家族无论是在北伐战争中,还是在文化教育、科学研究事业上,都连续不断地涌现出许多出类拔萃的人才,其中我的一个舅舅牺牲在北伐战场上,而隆昌兴国中学就是郭氏兴办的,等等、等等。中央电视台的“搜寻天下”节目组曾经寻访过云顶寨,我们看过这个节目。
一个日本人研究云顶寨这样一个山寨、家族、乡绅的兴衰史,那么云顶寨究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吸引他呢?云顶寨果真有着厚厚的寨墙吗?它现在怎么样了呢?我们对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看到四川隆昌地图上的云顶寨有景点标志,于是决定到那里一游。

火车到达隆昌,一下火车我们就乘中巴前往云顶寨。在一个池塘边下了车,那里立有路标有人收费,是省级古湖风景名胜区旅游门票,票价是壹圆,票上印有“古湖风景名胜区古宇湖景区牌坊”和“云顶寨通永门”照片。我们对古宇湖没有概念以为这张票就是云顶寨的门票,连想都没想就直奔云顶寨去了。沿途风光秀丽,如四川其它地方一样,水塘里群鸭在嬉戏,大路边竹影婆娑,树枝间小鸟啼鸣,清风徐来令人神清气爽,我们兴致勃勃地走在寻梦的路上,全然不知是大年初二这样一个冬春之交,在北国仍然是春寒料峭的季节。

  不久我们就看见一个阔大的柴门,上书“云顶场”三个大字。进门后拾级而上,只见青石路面坑洼不平,石板已没了棱角,曲线圆滑,路有四五米宽。两旁房屋是青瓦悬山式结构,显然年代已经久远,门口屋檐下的台地石条上布满了青苔,石缝中顽强地挤出许多小草,所有的屋子尽是木板门面,在门旁的那间木板是镶在约一米高的石墙上的,它可以拆卸,显然是过去做生意的店面,这是云顶场曾经有着繁荣商业的见证。现在虽然只有稀稀拉拉的几家店铺,和一个中药铺兼医院,而且店面显得破旧,店内黑暗,但还是隐约地透出当年的繁华。在《札记》中说“清末,郭雅南会同泸州举人万慎,报省批准在云顶山建云顶场。郭雅南率先在寨外建店面十余间,其它郭族人也竞相修建,云顶场很快在寨外乱石坡和几块小田间建成了。”在云顶场门口一碑曰“鬼市”,据说参加云顶场交易的人中有许多蒙面人,交易往往是在晚上进行,待到天将明时,忽地集散人去,仿佛那里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变得安安静静的和其它地方的清晨无异,所以人称鬼市。鬼市的传说有些神秘,令人产生许多遐想。据说云顶山附近有土匪,他们把抢劫得来的财物在晚上拿到云顶场去卖,然后换回需要的东西,因怕被人认出来,所以就蒙面赶集,土匪和山寨从此相安无事。云顶寨里的地主们晚上爱打麻将,到了后半夜,肚子饿了想吃东西了,就派下人就近购买,云顶场应运而生,交易时间也随之形成,说的比较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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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顶场上有一口水井,从井旁放着打水的工具和湿漉漉的井面看出,这口井现在还在使用,站在井边低头可以看见井中映照出的自己的面容,井水很清。云顶场是一个丁字型的街,在丁字口向左石板路继续向上,路两旁有些人坐在家门口,还有人带着小孩玩耍。经过云顶寺以后我们就看到了云顶寨的青砖寨墙,那是将石灰、沙子、粘土掺上糯米混合后砌就的,十分结实,虽历经土匪战乱,却坚不可摧。青石板路一直通到寨门口,寨门上挂着三块写有“云”“顶”“寨”三字的大牌,门楣上石刻的“通永门”是用红漆描出的,显得刚劲有力。寨门矗立在高高的石台阶上,显得高大气派,可以想见云顶寨当年富甲一方的气象。走到这里当我们看到寨墙上长满荒草时,不由想起了老县城的城墙和城门,它们有何其相似的规模和现状,在本质上却又截然不同,一个是北方秦岭深山里的县城,县衙、文庙、监狱、驿站等县城功能部门一应俱全;一个是南方家族山寨,房屋、田地、仓库、学馆等人类生存设施应有尽有。

  站在台阶之上居高临下俯瞰大地,雾霭中的丘陵田野绿树竹林时隐时现,如置身水墨丹青中,飘飘欲仙。转身走进寨门,穿过那厚厚的城墙,抚摸着青灰色的城砖,看见那满地的萋萋荒草,不禁感到历史的凝重,心情开始变得沉重起来。如意池又叫月亮湖,湖边有一些游人,湖上有一座五孔桥,黝黑的石板显现出它的深沉和久远,湖面平静,倒影清晰。石板小路顺着地势蜿蜒起伏,将我们带到一座座高墙大屋前,其中一座的门口挂着云顶寨民俗博物馆的牌子,我们每人交了三元走了进去,但是没有给票。里面有很大的天井,石柱础雕刻着不同的图案,房间里陈设着一些古旧家具,木格子门窗显得古色古香,其中有架木床木雕精美,令人叹为观止,据说这是一个大地主旧居残存的一部分,现在的规模还不及原来的十分之一。查看《札记》中的地图后,我们猜想这里可能就是云顶寨主的“时亮山房”。离开了博物馆,我们继续前行,沿途经过一些残墙断垣,走到了老大局。那里收拾得比较干净,盖起了草房,扎上了竹篱笆,响起了音乐,唱起了当代歌曲,象是有人在经营。

在《札记》的云顶寨地图中标有老大局,是普通的住宅。继续向上我们就来到制高点,现在在那里树起了高高的微波通讯塔,这里林木茂盛,穿林下去就到了位于北寨墙中段的天炮台,站在寨墙上往下一看,山坡上的梯田层层,沟谷分明,和寨内的荒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们由此折向南,遇到的都是耄耋老人,他们是现今留在寨子里为数不多的住户,至今还在田里劳作,经营着曾经世世代代居住而今已经没落的家园。后来来到一处住地,虽然房屋已经残破不堪,院中散乱堆放着干柴杂草,但从那居高临下的位置、厚重的巨石屋基、高大的石条台阶、房屋的阔大型制和屋脊窗棂的砖雕来看,这绝非普通人家,问了一位老者才知道这里是“大夫第”,一个出过举人进士官至大夫者的旧居。

  穿过菜地和果园,走到一户有着石门的院落,那里有根雕展,我们没有参观根雕,却从一位长者口中知道这是一户郭姓成字辈的人家,这家人的孙子叫郭绍龙,今年考上了清华大学,老者的言语中流露出赞许和自豪。云顶寨中应该还有“墨溪书院”、“书园书院”、“凤池书院”、“墨溪小学校”、“秀毓小学校”和“正觉寺”、“中天寺”等遗迹,但是已经无从寻找。天色将晚,为了赶车,我们经过小东门出通永门离开了云顶寨。云顶寨的荒芜和孤寂深深地留在我们的记忆中,社会发展到今天,寨墙和寨门已经失去保一方平安的作用了,人们纷纷离开山寨,走向更广阔的外面的世界,谋求更大的发展去追求更大的财富。云顶寨已经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不过,作为一个时代的遗存,历史发展的见证,可以满足视觉审美的需求,可以研究一个家族随着时代变迁的兴衰史,使人们从中得到一些有益的启示。

隆昌寻梦
首先我们去参观石牌坊群,和宝光寺一样它也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隆昌共有功德碑三座,它们是“除莠安良”、“除暴安良”和“政通人和”碑;石牌坊有十三座,春牛坪有七座,其它的在道观坪。这些石牌坊建于清道光十八年至光绪十三年的四十九年间,有节孝坊、孝子坊、百岁坊、德政坊和功德坊。

  其中有一座“郭毓峦功德坊”就是为建筑云顶石寨的郭人庸之父郭毓峦立的。《札记》中说“嘉庆十九年,由他(毓峦)提倡修编了<族谱> ,……在道光七年……重修了武庙,……在咸丰六年的饥荒中……捐钱五千文……知县肃庆上其事,爵宪以‘谊笃桑梓’旌焉。……在咸丰元年……重建了遭洪灾的……泸州嘉明镇的‘桥梁’,他得到了泸州知州李卿谷赠送的一块匾额,上书‘积善余庆’。……后在咸丰二年知县张敏举行乡饮时,毓峦被奉为上宾……”,和郭氏有关的牌坊还有两座,一座是“郭王氏功德坊”,一座是“郭陈氏节孝坊”,不知他们是否和云顶寨有关。

  春牛坪正在拆迁,把石牌坊两边的临时建筑统统拆了,满地的砖头瓦块,一片狼藉,不过修整好了之后,石牌坊会展现在人们的面前。石牌坊总建筑面积为280平方米,大部分为五滴水三开间,跨在青石板路上,一个接一个地排向远方,足有一里长。这些青石牌坊曾遭到一些破坏,有的精美石雕被砸,文字被凿,但其阵势依然壮观。道观坪的石牌坊则隐没在矮小的房屋中,型制和春牛坪的一样,没有徽洲牌坊给人的飘逸感。春牛坪和道观坪残存的青石板路和低矮的青瓦泥墙房,让我们看到了古旧的隆昌县城风貌。

  在西马池有一个彭家花园,现在是敬老院。离开了道观评我们直奔西马池,近前一看确有一个大院,门口挂的是“内江市第一社会福利院”的牌子。进去后发现这个院子很大,有一些老年人在里面吃饭或闲坐。据说现存的建筑只有原来的一半,其它的都已经拆了。开始里面的人不许我们照像,以为遇到了记者暗访,在我们说明了来意后他们不再管了,春节是人们最宽容最友好的节日,我们深有体会。


路过

雷人

握手

鲜花

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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